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精准地洒在武夷山巅那座焦黑如骨的祭坛上。
伪天照核最后的余晖如同被风吹散的沙塔轰然崩塌化作亿万光点消散在清冷的空气里。
持续了一整夜的狂暴能量终于归于虚无只留下一个被烧灼得面目全非的山顶。
“清点战场一个活口不留!”我沙哑着嗓子下令声音在空旷的山谷间回荡。
陈青山立刻带人冲了下去对残余的敌人展开最后的清剿。
胜利的喜悦并未在我心中停留太久一种更深沉的不安正悄然蔓延。
很快陈青山面色凝重地跑了回来手里捏着一枚从尸体上取下的东西。
“顾先生情况不对。
”他摊开手掌一枚通体漆黑的符钉静静躺在那里钉尾处一个用血色纹路雕刻的倒五芒星在晨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所有阴阳师的尸体心口都被钉了这东西像是某种同归于尽的仪式。
” 倒五芒星……我的心脏猛地一沉。
这正是“噬龙阵”用来引爆地脉节点的信标! 我立刻掏出胸口的祖师玉佩入手滚烫几乎要将我的掌心灼穿。
玉佩表面裂纹密布但此刻却疯狂闪烁着血红的警示光芒一道急促的意念冲入我的脑海:“小心!敌人临死反咬以自身魂血为引已将先前被毁的七处断脉祭坛彻底激活连成了一条‘回心血路’!一旦阵法完成逆转华夏地脉将非被抽取而是从内部彻底爆裂!” 我倒吸一口凉气这帮疯子他们从一开始的目的就不是窃取龙脉而是要彻底毁灭它! 更糟糕的事情接踵而至那块在战斗中碎裂的玉佩残片此刻也传来一阵微弱的波动它在告诉我另一件事:就在三天前的深夜曾有一个人独自进入了这座祖师墓穴的最深处并在核心石壁上留下了一道封印手印。
那道手印的气息不属于我天玄门也不属于我所知的任何一个门派。
陈青山立刻取来了手印的拓本那是一张薄如蝉翼的符纸上面清晰地印着一个苍劲有力的掌印。
我凝视着那掌纹的走向从掌心到指尖每一道纹路都仿佛蕴含着某种天地至理。
可越看我的心跳就越快一种难以置信的熟悉感涌上心头。
这道掌纹……这道掌纹的走势竟然和我幼时翻看爷爷年轻时留下的修行笔记中他亲手绘制的本命掌纹图完全一致! 怎么可能? 爷爷自下山参军后戎马一生从未向我们提起过他曾来过武夷山。
除非……除非他当年离开师门并非仅仅是为了报效国家而是肩负着一项连门派记录中都未曾提及的秘密使命。
玉佩残存的波动给了我答案——镇守“天玄血脉锁”以防有外力篡改龙脉的既定命格。
而此刻“回心血路”即将启动这种以血脉为根基的恶毒阵法唯有最初的镇守者血脉或是其指定的继承者才能逆向而行重新将其封印。
我就是那个继承者。
没有丝毫犹豫我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然后用桃木剑划破指尖将一滴殷红的鲜血滴落在那张手印拓本之上。
血液接触拓本的刹那轰的一声玉佩投影出一片模糊却又震撼的尘封记忆。
那是三十年前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一个身穿旧军装、身形挺拔的年轻人正是我爷爷他双膝跪在墓穴深处那面石壁前重重叩首声音决绝而悲怆:“祖师在上弟子顾啸天今日为国出征此去或有不归。
若我走后镇守之位无人继任请以我儿顾振云之名代签血契!” 那一刻我浑身剧震终于明白了。
我并非偶然被选中更不是什么临危受命。
从我父亲的名字被爷爷念出的那一刻起我的命运就已经被这份沉重的血契牢牢地绑在了一起。
我一出生就背上了一份无人知晓的生死状。
“顾先生我们怎么办?要立刻向总部求援吗?”陈青山焦急地问。
“来不及了。
”我睁开眼眼中的迷茫已化为彻骨的坚定。
“回心血路”一旦成型快如闪电等援军赶到一切都晚了。
我必须立刻启动“归脉引魂”用昨夜万民凝聚的力量去对抗这股毁灭之力。
“陈青山听我命令!”我沉声道“立刻联络沿线所有我们能联系到的村庄、哨所让他们做一件事。
每家每户门前悬挂一面小鼓。
不用敲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让每个人在心中默念一个他们在战场上失去的亲人、战友的名字。
” 陈青山虽然不解但还是立刻点头去办。
我则重新盘坐于那片焦黑的祭坛之上以自己为阵心以遍布神州大地的无数面小鼓为引将昨夜那股磅礴浩瀚的“信念声场”逆向催动尽数灌入脚下震颤的地脉之中。
我的神魂瞬间沉入大地深处随着那低沉如心跳的无形鼓声一幕幕虚幻的景象在各地战场旧址上空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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